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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107 再見,梅洛龐蒂!
關永中老師的課「梅洛龐蒂與知覺現象學」結束了,我也終止了一整個學期的旁聽。我想,短時間之內,應該不會再有類似的旁聽狀況會發生(準備專心寫論文),也可能會有一兩個月的時間暫時和梅洛龐蒂告別!
首次聽到「梅洛龐蒂」是在醫療人類學的課程中,那一次我報告Csodas一篇關於體現與現象人類學的文章,那次真是整死自己,報告的狀況只能用不知所云來形容,自己都看不下去。這學期,哲學所竟然開出了這樣的課,當然不能錯過,以便往後有機會好好血恥一番。
說真的,現象學走道梅洛龐蒂已經算是極致了吧!他引領了學術思維跳脫過去對於人類意識的限囿,直指人身為在世存有(being-in-the-world),突顯形軀主體與世界對話作基礎,一切一切都不僅是意識而已,「我思,故我在」已被完全的推翻,重新接受「人」身為「人身」的事實。
只是,對於梅洛龐蒂我始終有點微詞。他畢竟無法解釋意識的自由馳騁,也無法從集體的面向來回答許多面向。文學與藝術的創意展演,雖然有身體的限制,但是卻也常常在不按牌理出牌的狀況下搏得一世英名。個人雖然有身體惰性的限制,但是在群體眾人的促恿下,人往往陷入集體行動的波濤中。這兩點,梅洛龐蒂始終沒給我理想的答案(也可能我太不用功還沒找到)!
如果這堂課將會令我思念,或許不光是課堂上的收穫,而是每個星期三上午從人類學系館走向文學院的短短旅程。舊總圖兩棟大樓間,因入冬而葉黃凋落的老樹,被陽光印下拓印在亙長幾十年的黃牆上。東北風流連兩棟樓間,捲走枝上不捨的黃葉,迂迴盤旋空中。樹影、葉影在被陽光照得金黃的牆上,留下或長或短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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