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況:
「咖啡海的天堂」停工了幾個月,實在很不好意思!
季節已從寒冬進入初夏,這幾個月當中,不管是台灣,還是我自己身上,都發生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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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在士林王家前,學生們聚集著,想要擋下怪手,抗議都更對人權的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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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沒有末日,但有新生
年 終,應該要交代一下。
再不寫,這裡也都快要荒廢一樣。
其實想寫文章的動力一直都在,但當寫的主題還是五月那巴西里約海邊的陽光,自己卻已經在十二月陰雨濕冷的台北,時光的錯置像是拉著了我的手,教我不知如何下筆。
但想一想,下半年回到台灣以後,自己其實也已經做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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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們讓我對自己的國家更有信心!
上星期六(10/13/2012),帶著來自美國哈佛大學人類學系的朋友與他的指導教授,從新生南路公務人力服務中心一起去國立故宮博物院參觀,我們在計程車上沿路用英語交談甚多,運將可能感覺有些不自在,沿途並沒有和我們多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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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傷心人類學」了!
晚上跟報導人看完電影,回到住的房間打開電腦,發現家裡的人都不在線上,心裡覺得很不對勁,打電話回台灣爸爸的手機,在電話那頭聽到爸爸說奶奶在今天下午已經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今天我還在閱讀《傷心人類學》裡Ruth Behar裡談西班牙北部聖瑪麗山城喪禮儀式。那時我並沒有多想,儘管昨天在網路上,爸爸跟我講奶奶的意識已經有點不清楚了,但那時我還相信等我廣州田野結束,我回到家還能和奶奶一起吃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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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婚戒代表了一輩子的承諾,倒不如說是一種新習慣的開始!
雖然婚戒是我和娃娃一起請珠寶師父設計的,三環的造型也頗讓我們滿意,但我其實一開始很不喜歡戴婚戒,畢竟我從來沒有帶戒指的習慣,手上突然多了一個金屬環狀物,不僅讓我的左手無名指與小指再也沒辦法相親相愛,像是牛郎織女被銀河相隔,打起電腦、做起事來更是不順手,總覺得很卡,一點也不順手!於是,在結婚的前半年,我幾乎沒有將婚戒戴在左手上,打電腦、做飯之前把戒指拿下來後就懶得再戴上,或就是擱在我的筆袋裡,讓它靜靜地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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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時唸補校,傍晚五點開始上課,白天才是補習的時間,也因為這個時段特殊,陳立還有李奇(英文老師)才有時間親自來教。沒有補習的日子,陳立老師也好心的開放教室讓我們自習,在那段三年裡,白天到陳立自習成為我每天的例行事務。一早趕著火車到台北火車站,同一班車的小學同學,換公車到北一女上課,我則走過天橋轉到南洋街,搭上電梯到壽德大樓十五樓。
壽德大樓十五樓,在哪裡我做過陳立與賴世雄的板哥。何謂板哥?便是幫著老師擦黑板的帥哥!
補習班的時間以秒計費,在不浪費學生一分錢的原則下,板哥成為補習班講台上不可或缺的龍套。尤其王牌老師講課可是三間教室同步連線,鏡頭跟著老師移動一邊現場立即實況轉播,一邊也錄影留給需要補課的同學,而在鏡頭外的黑板便是板哥工作的小區。那也是賺零用錢的好方法,擦黑板的同時還可以聽著老師再次複習數學進度,或是講解英文考卷,實在是一舉多得的好工作。在教學的現場,舞台上的龍套就像是陳漢典也有粉絲一樣,板哥也能吸引到不少女生的注意,請老師傳紙條給板哥,成了課堂上的調劑。只是陳立老師總是把這類紙條攔截下來,還略帶嚴肅地講了學生一頓,告訴她們補習費背後是爸媽的血汗。我和其他版哥卻總是抱怨,為何就是拿不到粉絲的紙條,那怕一張也好,也夠我在後來的人生炫耀。
不想忘的還有高一時和北一補同學的那段曖昧,雖然沒有結果,卻改變了我許多。我才知道原來我有美術上的小天份,還能拿起鉛筆畫素描,因為年輕所以任性,中間斷了幾年聯絡,後來連絡上才知道她已經移民美國,當年畫來送給她的畫冊,是青澀的紀錄。
高中畢業後,幾乎沒有再回去過壽德大樓。但經過的時候,總會抬頭仰望一下,數一下十五樓在哪裡,我不在哪裡,那裡曾有我的青春,現在還在哪裡的陳立,築著他晚來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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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台灣已經過了一週,跟我預期的生活差不多,除了和家人與女朋友相處的時間外,完全沒有太多放假的感覺,每天幾乎都在忙著自己的研究,還沒太多時間去研究新的菜色,甚至也沒太多時間social。奶奶的身體狀況沒有很好,昨天已經住進醫院,97歲的高齡讓大家都很擔心,希望奶奶一切安好,健康出院。中研院與台大這邊也沒什麼變化,老師們依舊忙著各自的研究,朋友們也都在各自崗位上忙著。一回來也和Noah碰了面,兩個田野工作他也有參與,看他熱血的樣子,大概我不在台灣的幾個月他也因為少了個得力夥伴悶得慌吧。田野工作慢慢上了軌道,和不少人談過,看到了很多想看的東西,大陸那邊的田野也有了個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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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自己六年級中後段班文組的身分,到了這個階段,大概會碰到幾個狀況。一是開始被紅色炸彈轟炸,但因為女性朋友較多,所以拿到的喜餅也多。二是以前認識的朋友,大多是女性,所以他們現在很大一部分都嫁做人妻,有了老公小孩。一個很深的感想是,要學習和她們的老公或男朋友也變成朋友,不然真的會變得沒有朋友。
但最近聽到兩個發生在朋友身上的故事,故事一是敗犬女王現實版,只是小草莓與鱉女最後還是分開,各自往不同的人生方向走。
故事二,是在大陸工作的好朋友,被交往多年論及婚嫁的男友劈腿背叛,當然也就沒有了結婚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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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死鳥颱風中 在很多的還來不及中 在更多的祝福中 我就要踏上這段旅程 下次我在上網寫文章 我已經在地球的另一端 在匹茲堡這個台灣人陌生的城市開展我的新的生活 請繼續給我祝福 我不會讓自己失望 更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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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不及整理這一陣子去過的餐廳,又已經累積了更多的美味與溫暖記憶。 還來不及寫出旅行馬祖的遊記,立刻就要開始一段更長遠的旅程。 還來不及和每一位朋友一一道別,離開台灣的日子已經在眼前。 還來不及寫在我所有想寫的文章,在我飛走之前,眼前手邊的工作與約會已經多到不行,就讓我懶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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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在即,把身體健康打理好是首要之務,除了每週兩回的健身房,也趕緊找機會找醫生檢查看診一下。 咖啡海的眼睛雖然沒近視,但每天騎摩托車上下班總是難免有風沙吹傷眼睛。這回,便是一粒細小但尖銳的沙子卡在角膜上,讓我非常不舒服。看完醫生,當了半天的獨眼龍後,便決定買副平光眼鏡,用來騎車時擋風沙。 早也聽聞在美國看牙醫貴得離譜,出國前洗個牙補個牙自然也是必須。當兵時同一軍營的醫官陳大醫師退伍後在隔壁行政區當牙醫,幾回去找他都給了我折扣,讓我好生感激。這回陳大醫師不僅仔細地幫我洗了牙、照了片子確認一顆蛀牙都沒有外,更是沒收我分文錢!這份大恩大德小弟實在感激啊! 咖啡海雖不是細皮嫩肉,但也不是粗皮滿身,不過年紀大些皮膚難免會有點問題,出國前拿點藥備著,總是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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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一開始,南陽街始終是個我重要的出沒地。 高中時期,白天在李奇英文與陳立數學補習,課程結束後才跑去學校玩社團。 大學時期,在中國青年服務社當服務員,從見習到當老人,到現在還常在那邊進進出出。 當兵時與退伍後,在這裡補習做出國留學的準備,地球村、來欣、哈佛、到捷進都有足跡,還認識了Noah這個大貴人。 幾段感情也發生在這條街上,有的沒有結果,有的最終還是分手。 南陽街對我來說,實在是個充滿回憶的地方。 這十一年來,進入不同的補習班,針對自己不同的需要做加強,也像是見證自己每個階段的轉變。看著南陽街一路變化,以前的大亞百貨,現在的Kmal;以前的台北公園,現在的二二八紀念公園。不變的大概是這條街的性質,始終是學生尋求幫助的地方吧! 可能自家就開了一間補習班的關係,對於補習這檔子事,我始終有著不同的想法。對我來說,從以「升學」為目標這件事來看,補習始終是無法被取代的。原因並不是學校教育不夠好,而是學校教育的目的並不全是為了升學,而是提供學生全方面的成長,自然在教學這一部份,比不上具有「市場競爭機制」的補習班。 中國青年服務社本身也是個大補習班,但在裡面當服務員學得又是另外一套,野外求生、團康活動、團隊經營,這些是我大學最重要的回憶,沒有了這些,大學生活只剩下書本了吧! 於是,所謂的「南陽街」,在我看來,除了可以說是台灣升學主義的代表外,卻也是另一個商業激戰的地方,能夠存活下來的自然是有一定本事。補習班之間的競爭激烈,口語上的攻擊自然不是稀奇之事,高中那幾年,甚至到補GRE與托福,都聽得到補習班之間的攻訐。這家說那家沒有師德,那家說這家教學不認真,但學生哪管這麼多,反正是拿爸媽的錢,去哪裡還不都一樣。 準備留學時,選擇補習班的態度也與高中不同了。畢竟花的是自己工作所賺的血汗錢,老方自然是GRE的首選、哈佛則是在時間上能配合我的需要。但最後的捷進真的讓我失望,SOS留學前加強班實在失敗,讓我對南陽街留下了最後的負面印象。 但還是有讓人感動的老師活在那個比黑社會還黑的巷道裡。印象中,李奇老師說了他的電影夢:「我不希望我這輩子只被記憶成一位補習班老師,我想要拍一部被大家記憶的電影!」這句話我一直記在心裡,而他也做到了,真的搞到國片輔導金拍了部以「外籍新娘」為題的電影,但也賠光了他當補習班老師所累積的財富。那畢竟是一個在黑暗中還有夢的街道。
再過去就是壽德大樓,那是我高中補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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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美國寄來的I-20擱在桌上,心卻想起大一那年輔大操場上學長姊發通知單的畫面。 那時候,心裡只想和身旁的同期一起走完每一階段的訓練,一起穿上穿上橘色制服,沒想別的。在操場上,邊達數跑完十圈操場後,我們同一線地站在司令台右側的梯椅前。秀娟要我們把眼睛閉上,裕霖提醒我們通知單要等到離開操場上後才能打開信封,也問我們一路走來的心情。 叫到名字,我走了出去,領回信封。等待離開了操場,我拆開彌封,看到下一階段訓練的通知單,心中緩了一口氣,也高興身旁的同期也一起走到下一階段。即便知道下一階段未必輕鬆,但能和這群渾球們一起走下去,在山裡同喊「茶呦!」,實在是人生的快事。 於是,我們總彈著吉他唱著嚕歌,一首「傳話」總是讓我心有戚戚,「痞子組曲」、「風箏」是不停的旋律。 大學在飛快時間中畢業,研究所的日子轉眼也結束,兵都當完了,還工作了兩年,離那一段一起等待挑戰的日子也過了十年。這回,收到了從美國來的入學通知,雖然同樣是通知單,卻是隻身赴會。如果說博士班是成為教授或研究員的訓練階段,那這次的訓練,我將得自己面對。 只是,我是那麼想念那段在操場上的時光,不會被遺忘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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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剩下四十五天,我倒數。 拿到了五年的美國簽證與飛往匹茲堡的電子機票,現在的心情很像要去當兵前的時刻。不同的是,因為社團訓練的關係,我完全不害怕當兵。但對於放洋留學,心中確實有說不出的惶恐。 娘說,我幫她省了五百萬。更現實的是,五年我在台灣也賺不到五百萬,但卻有機會拿著五百萬在海洋另一邊學習與生活,而究竟能不能完全拿到這五年半,端看我每一年的表現如何。 壓力就是這樣子來的。越多的錢,越多的期待,對自己很高的期許,讓我的確有些惶恐。還好,壓力一向是我成長的動力,就像高中時的儀隊表演,更像大學時嚕啦啦營隊每晚粉墨登場,哪一次不是突破了壓力的挑戰,留下了更好的回憶。 只是,這一路走到現在實在對大家的幫助有太多的虧欠,家人、親戚、嚕家同期、戰友的鼓勵,都讓留學這條路走得雖然辛苦,卻不孤獨。能做的只有為自己好好在另一個國度裡活著與學習,就像你們期許我做到的一樣。 倒數計時著,我準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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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趙無極《1.12.68(13.2.77)》 預估價 NT$ 72,000,000-95,000,000 US$ 2,482,800-3,275,900 HK$ 18,461,500-24,359,000 成交價 NT$ 73,400,000 US$ 2,414,077 HK$ 18,839,836 (上方資料引用自羅浮奧拍賣公司網站) 很遺憾地,藝術可以用金錢還衡量價值,但卻也是幫助理解藝術好壞的簡單指標。 這兩個禮拜的週末,都陪著Noah跑去敦化與市民大道交叉口富邦銀行看春季拍賣預展。雖然自己沒有能力投資,但這些能端得上檯面拍賣的,自然也是值得一看的藝術品。畢竟這些是拍賣品,買家往往是個人,而非博物館,錯過了預展,短期間便沒有機會在公開場合看到這些佳作。 看這樣的預展,最特別的經驗莫過於在欣賞畫作的同時,也會特別注意旁邊所標示的價錢。通常在畫作右旁的標籤上,除了標示作品名稱與作者是誰,最重要的就是拍賣公司所估的拍賣金額,供前來參加拍賣的買家們參考。一般來說,這數字會隨著拍賣的次數增加,而當作品真的精采優秀時,這些數字往往只是參考用,拍賣會場上才是真章。 內行人看門道,外行人看熱鬧。像我這樣的外行人,自然沒法搞清楚那些藝術品有真正的價值,但湊著熱鬧,多看作品,多看價錢,也多少會懂得那些作品為什麼有這麼高的價錢。到了後來,看到一幅昨品,會先猜個價位,然後看看旁邊的標牌,看自己猜的數字與拍賣公司估的數字差距多少。 記得幾年前在誠品講堂聽楊照講經濟學的一些基本概念時,特別提到「價格」與「價值」的差異。任何事物都有其價值,但是價格卻是在貨幣普及之後,為了滿足交易的需要才產生的概念。於是,有些東西可能價格很高,卻未必對自己有價值,反之亦然。漸漸地,很多原本很難有價格的東西也開始有了價格標籤,比方說「安全」與「人命」變成了保險商品,時間變成了期貨,而藝術品也開始進入了拍賣市場。於是,藝術品的好壞變得不再主觀,而是有了市場的機制來判斷,拍賣市場裡的價格高低,往往反而決定了一件藝術品的價值。 對於藝術家來說,這或許幫助他們思考創作的方向,但也可能限制了他們的創意,是其成為金錢市場的奴隸。但對於像咖啡海這樣不懂藝術的外行人來說,藝術品的拍賣標價的確能幫助我們概略地理解一件藝術品的價值。 不過,拍賣市場雖然讓人感覺到銅臭味,卻掩蓋不著真正好作品的魔力。羅浮奧拍賣會上賣出最高價的趙無極作品《1.12.68(13.2.77)》,雖然沒達到破億的目標,但仍以全場最高價的七千三百萬元落槌。七千三百萬,這對咖啡海來說真的是天文數字,根本不知道這錢有多少,但也足以代表一幅畫的價值。或許有人覺得這個數子真的太高,但當我在展場裡,看到《1.12.68(13.2.77)》這幅畫時,真的有很深很震撼的感動。 原本以為自己無法理解抽象畫,但站在趙無極《1.12.68(13.2.77)》的面前,彷彿眼前的線條真的奔騰跳躍起來,在眼前如風起雲湧般地捲起黃澄的色菜,當以為自己已經隨著筆觸登上雲霄,卻又看見深邃的黑緊逼著。這股氣勢,實在是畫冊與拍賣目錄上所無法呈現的,非得要站在畫的面前,才有辦法才能體會。我想,如果我也有這樣雄厚財力,這幅畫必定要是我的收藏! 雖然,這幾年中國當代藝術品的市場火熱,讓不少人認為,現今當代中國藝術已經淪為金錢的奴隸。但依舊有像趙無極這樣的作品,讓看的人有最深刻的感動,而不單對拍賣金額驚嘆而已。 常聽人說,藝術的價值在於昇華靈魂提昇氣質,但在拍賣市場上,藝術品常成為朱門酒肉旁倉庫裡的投資工具,買家未必真的把他們掛在家裡欣賞。但參觀這樣的拍賣預展,仍不失為理解當代藝術趨勢的好方法,畢竟能上市場的價值必定不低,這麼多好作品集中一起,也的確值得一看。更別說,能在這樣的機會裡,看到真的令人驚嘆的作品。畢竟,錯過這次,可得等收藏家好多年之後拿出來賣,才有機會目睹真跡啊! 圖片來源: 羅浮奧拍賣公司,趙無極介紹網頁。 http://big.ravenelart.com/ShowAuthor.asp?ChannelID=1009&ClassID=69&AuthorName=%DAw%9Fo%98O 《1.12.68(13.2.77)》畫作介紹網頁 http://big.ravenelart.com/lotfinder/html/175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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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528最後一堂台大人類學系的課 就這樣,最後一堂「消費與文化」的課結束了,這也是我在台大最後一堂課。 對於「消費」議題的關心,從研究所時期就已經開始了,畢竟這是物質文化裡無法避免的議題,未來漢人社會田野工作也勢必要面對這個層面,與其逃避,倒不如直接面對。記得那時,在課堂之外,還跑去誠品講堂聽劉維公老師的課,也因此和老師成了好朋友。 這回,老闆總算排除萬難也開了這門「消費與文化」,我自然也不放過。對我來說,這除了是和老闆再續師生緣外,也是一場暖身,幫自己抓回來唸書的感覺,畢竟雖然這幾年一直在準備出國,卻離「研究生」的身份與態度已經很遙遠。這回重新拾起書本,除了感覺自己拜準備留學英文之賜,對於文章的理解能力比前好太多外,也要求自己在課堂上能夠有所發揮。 今天,扣掉之後的作業報告,算是最後的一堂課,原本負責報告的同學缺席,我則是保握了機會,在沒有以報告為目標的狀況下,做了一個簡短的讀物摘要報告。雖然不甚完美,但感覺得出來現在自己對於文本的掌握,及理論性思考的掌握程度,比研究所時期已經好得太多,也算是對於自己這學期的付出,驗收到了成果。 最後一堂課,老闆提醒了大家,消費研究對於人類學者而言,看起來龐雜,但重點是要問對問題!更別忘了,人類學的研究要有「人味」!我們不是文化研究者、也不是經濟學者,即便消費本身有其經濟運作的邏輯,卻脫離不了主體存在的文化脈絡所帶來的影響。而這個影響,這個主體,就是人類學要研究的,也是人類學別於其他學科不同的地方。 這就是在台大的最後一堂課,接下來的課程就是在美國匹茲堡的教室裡了!台大這幾年,真的成長很多,也承認台大畢竟是台大,走過這一回,才知道什麼是學術;走過這一回,也才看到自己的未來,就在不遠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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