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海的不負責影評--《綠巨人》 華人大導演李安在《臥虎藏龍》之後的另一巨作《綠巨人》,改編自美國漫畫原著,描繪一位受到基因改造的青年科學家,會因為憤怒而使自己的外型、聽行變成綠色的巨人,並擁有強大的力量以及傷口癒合的能力。在美術上,這部電影融合了漫畫的分鏡效果,讓整部電影在視覺上有讓人在看美式漫畫的感覺。最令世祥印象深刻的是李安說服男主角的一席話:「我也不會拍卡通片,但我會拍希臘悲劇。」這部電影也正因李安對藝術的堅持增添了相當的藝術性。 剛看完這部電影後,立刻讓我聯想到另一部電影--《摩登大聖》(The Mask)。原因除了兩部片中對於「狗」都有很誇張的處理,最重要的原因在於「綠巨人」與「摩登大聖」(masker)都有一張「綠色」的臉孔。「綠色」,往往讓人想到「原始」、「自然」,這正是現代人所缺乏的,在這過渡馴化的都市生活中,人往往都壓抑了自己自然的本性。綠巨人的「憤怒」、摩登大聖的「慾望」,都因為社會道德的束縛,被深重重地抑著當這類電影揭露人類本性的電影推出時,似乎正反應著這社會已經失去了重要的「人味」! 如果按照李安講得他所要拍得是一部「希臘式悲劇」,這部電影正是要彰顯人類無法逃脫的道德宿命,擺在學術的脈絡上來看,這正與人類學對於「人觀」的討論想銜接。文化人類學中對於「人觀」的討論起源於人類學家Mauss對於希臘戲劇的分析。其舉出在西方人觀起源於希臘戲劇中,認為每個人戴上了一個面具,這個面具是社會性的,人必須尋找拿掉這個面具才能找到真正的自我。有趣得是《綠巨人》與《摩登大聖》都用了相當另類的方式來詮釋這西方的「人觀」。《摩登大聖》中,金凱瑞是用「戴上面具」來達到個人慾望的完全呈現。《綠巨人》中,男主角則是因緣際會藉著現代基因醫學與科技的刺激才擁有了完全宣洩情緒的機會,彷彿象徵了人類未來的解放正是在科技之上,現實社會生活中是難以尋得的。兩部電影中,男主角變身之後都成為「綠色」的「怪人」,但與其說他們是「怪人」,倒不如說他們回到了最自然的狀況,擺脫了所有的束縛成為「自然人」,得到了自然界中最大的力量。 《綠巨人》這部電影對於「憤怒」的討論在台灣被拿來與《台灣霹靂火》的「劉文聰」拿來作比較,但是李安在故事背後所要討論的是一個「哲學性」的問題,藉著男主角的變身來討論人性的壓抑與解放,拿只懂得憤怒的「劉文聰」來相比,是不是有點忽略了《綠巨人》背後所要討論的深厚意義呢? 03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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